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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中原,一顿饭若想尝遍天南地北,品尽山珍海味,虽是艰难,但若遇名厨又富有财力,奢侈一顿倒也并非天方夜谭,只是像金成峰这般,顿顿有珍鲜,种类各不同的奢靡吃法,就连锦朝天子也不曾享用过。
? ? 西域的沙比目,北海的冻鳞鲤,南疆的野麝獐,东岛的竹舂稻,地域不同,生长时节也不尽相同。沙比目生于西域的万裏黄沙,开春时节最爲个大,肉质紧凑富有弹性,鲜而不柴,全然不似沙漠之物;冻鳞鲤则需在北海最爲寒冷的时节,身上鳞片方才冻结,此时之鳞,遇高温而不化,辅以磙油一煎,非但香气四溢,口感脆爽,更有冰凉之气,去火避暑;野麝獐生于南疆深山之中,平日极爲机警,即便是最有经验的猎户,一年也不过觅得两三只,然而这野味珍贵之处并非只是量少,而是其天生异香,若有巧厨能将其香烹入其肉,两相叠加,即爲人间至味,反之则淡而无味,惹人厌弃;东岛四面环海,鲜有纵深,常年受海风吹拂,风雨频繁,故産稻颇丰,而竹舂稻却是异类,只能生于深山隐裏,翠竹林边,背阴而长,若结穗前受海风日照过多,则失其香,去其味,与凡米无异。
? ? 这四味涵盖西域之春,北海之冬,南疆之夏,东岛之秋,四地四时,本就极难汇聚,遑论一桌尽得然而这般奢靡的一餐,在金钱山庄的饭桌上,再爲平凡不过,每隔几日便会见到。
? ? 金承干端着手中的那碗绿玉竹舂饭吃的心不在焉,毫无落箸之意。金成峰与玉天一倒是心情颇佳,狼吞虎咽着一桌饭菜。
? ? 金成峰见儿子似有心事,便放下碗筷,问道:“干儿,你不饿麽中午你就没吃几口。”
? ? 金承干自然是有事烦恼,听老爹问话,调过脸去没好气的回道:“不饿不饿,你吃你的饭,莫要管我。”
? ? “嘿!你这小子!”金成峰瞪眼道:“怎麽跟你老子说话的你他娘的玩女人玩傻了”
? ? 金承干不悦道:“那女人都被你们玩傻了!这我还玩的有个鸟毛意思换你来等一个月,却等来个被玩坏的女人,他娘的你乐意啊”
? ? 金成峰一时语塞,只得又问候了几声自己儿子的娘亲。一旁玉天一突然道:“听话的女人自然有听话的玩法,少主不介意,本天主道有个新奇的玩法可以与二位分享分享。”
? ? 金承干瞥了玉天一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他虽是嘴上埋怨陆玄音被调教的言听计从,让他无甚乐趣,但陆玄音容貌身材气质仍在,甚至较以前更爲诱人,又怎会让他失望他未说的是,方才三人同房玩弄墨家主母时,他明显能看出,只有玉天一插入陆玄音时,那美人的反应最大,回应也最爲热烈,这一下就把他们父子俩比了下去。那方面爷俩都没人厉害,这令他妒意丛生,对玉天一也开始抱有敌意。
? ? 一听又有新玩法,金成峰顿时又来了兴趣,也不再理会儿子,忙问道:“怎麽个玩法”
? ? 玉天一一口“沙海绿洲行比目”入口,这才慢悠悠道:“金庄主这裏的山珍海味真是层出不穷,这沙比目算来我已有六七年不曾吃到,真是怀念的紧。”
? ? 金成峰急道:“莫要卖关子,说正事。”
? ? 玉天一笑问道:“不知庄主平日用膳,是否只会坐在桌边”
? ? 一旁金承干好没气道:“难道你们西域是蹲茅厕裏吃不成”
? ? 玉天一嘴角一抽,心中连连安抚自己此身爲客,需一忍再忍,这才强行挤出一丝假笑。
? ? 金成峰忙呵斥道:“你小子他娘的怎麽说话呢”随即又对玉天一道:“也不尽然,古几(注1)、金盘都有用过。吃饭嘛,不论在哪,都得有个台子,至于躺着还是站着,这得看心情不是。”
? ? 玉天一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庄主可曾听闻东岛有一种桌子,叫作女桌”
? ? 金成峰一愣,摇头道:“不曾。”
? ? 玉天一随即解释道:“所谓女桌,顾名思义,便是用女子作盛,将美食置于其裸躯之上,用膳时活色生香,赏心悦目矣。”
? ? 金承干听罢,不禁笑出声道:“早闻东岛弹丸之地民风痴妄,乃是癫邪之邦,龌龊无耻远胜另三片蛮夷,不想在此道竟还有些名堂。”他一番话,顺带连玉天一一并骂了进去,若非寄人篱下,玉天一早将他大卸八块了。
? ? “东岛之民,自魔神信玄被诛,便现分裂状态,如今剑神青舞无冥、军神龙升武藏与拳神神权烈各据一方,混乱不已,早在老夫从商前,便已没了经营的价值,所以也并未太过关注。”金成峰道:“不过玉兄这法子,倒是有趣的紧,正好在饭口,不如顺手一试”
? ? 金承干已等不及道:“我这就把那美人喊来,老爹你当备个好点的桌子才是。”
? ? 金成峰佯怒道:“当你老子我不知道麽要你小子多嘴磙去喊你的美人去!”
? ? 金承干这边入屋去找陆玄音,金成峰已吩咐下人去选一张上好的长桌擡来。
? ? 三人吃饭之时,陆玄音也正在裏屋用饭休息,她接连鏖战三男,功体又被抽除仅馀一成,身子早已疲累,只裸身坐在桌边小憩,不料却见金承干突然闯入,将她拦腰抱起,只当他猴急,又想要自己,忙推拒道:“少主人不必着急,让玄音上床服侍您不迟。”
? ? 金承干哈哈笑道:“上什麽床上桌去!”
? ? 陆玄音只觉莫名其妙,但她方被调教服帖,此刻已是十分顺从,便依偎在金承干怀中,任由他将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到殿外,心道:“这些淫徒又要换什麽花样对我”然而疑虑间,心中却已多半是期待之情,渴望着新一轮的肉体愉悦!
? ? 二人来至外殿时,殿堂中央已摆设好一张金边银丝黑纹桌,另有一桌备在一边,琳琅满目的精緻佳肴已源源不断的从殿外端来。
? ? 陆玄音虽已屈服,却并非淫荡,自己的赤裸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一个个端菜小厮的眼前,顿时惊叫一声,把脸埋入金承干怀中,身子更是缩成一团,不敢见人。
? ? 金承干哪管她的廉耻,将她娇躯往那黑纹桌上一放,道:“美人,乖乖躺好,可不要乱动。”
? ? “这……”陆玄音虽是迟疑,却不敢违逆,只得强忍屈辱哀羞,将身子仰天躺平,忐忑间,丰满玉润的酥乳微微摇晃,煞是诱人,引的一衆负责上菜的小厮不禁都看直了眼。
? ? 承受着衆人那毫不遮掩,满怀欲火的灼热眼神,陆玄音只觉身子再度燥热起来,蜜穴中不由自主渗出点点晶莹爱液,竟是已经动情。“这是要一起吃饭吗还是说……只是把我当成件货物展览,供他们吃喝时享乐”
? ? 正当陆玄音疑惑不解时,忽闻“噗通”一声,随后便听“稀裏哗啦”一阵瓷碎之声,竟是有名小厮盯着墨家主母的裸躯看的出神,不小心撞上前人,将托盘中的菜肴打翻一地!
? ? 那小厮见闯了祸,赶忙跪下磕头道:“庄主,小的知错了!还请饶了小的一命!”
? ? 金成峰却面无怒意,淡然道:“你打翻的,是什麽菜”
? ? 那小厮颤抖道:“回……回庄主,是……是……翠玉丸子王枪鱿。”
? ? 金成峰淡淡道:“哦……王枪鱿麽。损人东西,等价赔偿,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 ? 那小厮已是惧的满头大汗,牙关颤抖着答道:“小的……知道……”
? ? “嗯……这王枪鱿,得从黑潮海深海捕捉,再经冰车日夜不停运送两日半方可到达,这道菜,成本当在三百五十两上下,你,可赔得起”
? ? 那小厮哭丧着脸道:“庄主,小的一年也就能赚三十两上下,这三百多两,如何赔得起”
? ? “哦,这样……”金成峰问道:“那,你可有姐妹,或是妻女”
? ? 那小厮不知他爲何问起这个,老实答道:“小的乃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只在去年讨了房媳妇。”
? ? “嗯。”金成峰点头道:“那就好办,把你老婆卖与我,我算你一百五十两,剩下二百两,从你每月半数的例钱相抵,直至还清爲止。”
? ? 那小厮一听竟要把媳妇送上,顿时哭喊起来,连磕响头哀求道:“庄主!庄主!您行行好,小的二十六才讨了这房媳妇,这成婚才一年,说什麽也不能卖媳妇啊……那个……那个……小的每年用例钱还二十两,再服侍庄主二十年、三十年都行啊!求求庄主,别让我媳妇抵债!”
? ? 他说的声泪俱下,头磕的已淤肿一片,陆玄音在一旁看的很是伤感,她家破人亡,自己身陷魔窟,最见不得这番情景,不禁求情道:“庄主,他也非有意而爲,庄中女侍也并不缺乏,何苦定要拆散他们夫妻二人来抵债呢”
? ? 一听有人爲他求情,那小厮忙不叠向陆玄音磕头道:“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 ? 金成峰一扭头,嘲笑道:“陆夫人,你是触景生情了吗但此事轮的到你来插嘴吗”金承干亦猥笑着附和道:“就是,美人你不要多话,乖乖的等我来插嘴就好了。”玉天一却在一旁暗自皱眉:“我之前所玩的小道姑经受一番调教后,见了男人便移不开步,而她虽在床第之间已然屈服,本心却有所保留,看来希音观位列中原道门三观之一,果然有些真材实料,不然那籁天声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名动天下了。”
? ? “仙子”求情无果,那小厮只得又把头调转向金成峰道:“求庄主开恩,求庄主开恩呐!”
? ? 金成峰厌恶的撇了撇嘴,一挥手,道:“罢了,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们继续吧。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来偿债,利息按一分算。”
? ? 这一分利,看似不多,但每月利加利,利磙利,到最后的总数远超三百五十两,这样一来,那小厮几乎等于是这辈子都只能以半价在此做工。陆玄音出身商贾世家,自然清楚内中玄机,只是若劝人拿老婆抵债,无论那人还是自己,都是万般不肯的,思来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 ? 衆小厮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去多瞧陆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中菜品,整齐的置于方桌之上,便接连退开。金承干已迫不及待道:“老头子,开始吧!”
? ? 金成峰却一摆手,止住他的行动,来到陆玄音面前,问道:“陆夫人,你每日快活忘我,怎会突然善意大发起来”随即面色一冷,道:“你爲他求情,意义何在可是对老夫做法産生质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对老夫存有恨意,故而想给老夫使道绊子”
? ? 陆玄音不敢看他,歪过螓首小声道:“回庄主,玄音承庄主雨露滋润,早已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属庄主,怎会有仇思存留只不过见他可怜,发发善心而已。”
? ? 金成峰哂笑道:“哈,你这心,可发的不太善呐。”
? ? 陆玄音道:“庄主何意玄音不解。”
? ? 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赚陡然削减八成,这回去以后,该怎麽跟他老婆交代他老婆又怎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债他在这不愿交出老婆,到头来,只怕债还没还完,老婆便自己跑了。”
? ? 陆玄音当即反驳道:“夫妻恩爱,怎会因这点挫折而各自分飞想当年我……”她说着,陡然想起与墨纵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到已是天人两隔,泪水顿时又流落下来,哽咽道:“我离开陆家嫁入墨家,家财去了何止八成但我不仍过得很好”
? ? 金成峰摇头道:“陆夫人你出身名门,虽然下嫁颇有落差,但仍是吃穿不愁,不过是活的不如从前惬意,然而这等贱民,所有财産只够正常度日,若再削去八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麽夫妻同心”
? ? 陆玄音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他们夫妻二人会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 ? 金承干在一旁不耐烦道:“老头子,我说了这女人被你们玩傻了吧趁还没彻底痴呆,赶紧多玩一会是一会了!”
? ? 金成峰看了儿子一眼,点头笑道:“不错,你既已服帖,那便失了趣味,再过两天就该送走了,趁现在多享受享受吧。”
? ? 陆玄音突觉不妙:“送走庄主这是要将玄音送去哪裏”
? ? 金成峰神秘一笑,道:“你以爲,爲什麽老夫要拿那下人的老婆抵债送走,自然是送去有适合你们这种女人的地方,现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
? ? 陆玄音询问无果,只得依言躺下,这老淫棍现在、即将要做的事,她都琢磨不透,正思量间,忽觉乳峰一凉,擡头望去,竟是金承干将一片橙红的生切冻鲜鱼肉置在她雪乳之上,忙惊问道:“这是要做什麽”
? ? 金承干不悦道:“你只管躺好便是,剩下不要多问!”陆玄音无奈,只得乖乖躺好,由着三人在她玉体上任意施爲。
? ? 金成峰三人也是头一次尝试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乐乎,将满桌的珍贵食材不住的往陆玄音玉体上堆叠,不一会,希音仙子白皙的裸躯上已是五彩缤纷,如繁花盛开,秀美雅緻的锁骨上,各停有两只色泽鲜亮的无壳红虾尾,两肩各挑一盅玉皿,内盛绿玉竹舂饭,雪白细腻的乳峰上,来自沧澥海的星红鳟鱼堆叠成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顶着一勺乌黑清亮的皇鲟鱼籽,那两坨饱满圆润的鱼籽用各类香料酱汁腌过,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晶莹澄透清亮西域黄金葡萄酒,红绿黑黄斑斓相映,脂香果香融汇一体,风味之绝伦,令人观之已醉!
? ? 陆玄音肥瘦正佳,稍见丰腴弧度的白皙腹上,四对碧绿的小叶芭蕉如麦穗状铺成两排,前两排,正是“沙海绿洲行比目”与“百彩春花会冻鳞”,这两道菜前者嫩黄翠绿相间,后者花瓣缤纷,冻鳞蓝亮,佐以碧绿蕉叶,层次分明,炫彩夺目,勾人食欲。后两排,却是新呈上的佳肴——“百鸟朝凤见金龙”与“大武八百炙(注2)”。“百鸟朝凤见金龙”脱胎于中原东南名菜“百鸟朝凤鸣金盘”,乃是取野山锦雉胸肉、花冠鹌鹑翅根肉、墨翅野鸳腿肉、八彩神眉雀颈间细肉,佐以金鳞白蛇肉精炖慢烩而成,味道鲜香醇厚,囊括陆空之味,层次分明,却又浑然一体。而“大武八百炙”乃是分别取乌犍牛牛霖、雪牦牛眼肉、牡丹牛霜花肉、南林水牛腱子、西北壮黄牛牛腩,将其中最优质的部分切成相同形状大小慢火炙烤而成,五条肉色泽各有细微不同,滋味也各具千秋,乌犍牛牛霖肉质紧密,香而不涩,雪牦牛眼肉口感细嫩,鲜香多汁,牡丹牛霜花肉柔韧肥嫩,入口即化,南林水牛腱子弹润焦香、筋膜爽脆,西北壮黄牛牛腩精瘦扎实,颇具嚼劲。这两道菜工序繁琐,费时费力,便是材料,也需从五界四海收集,正可谓“一菜千两,一饭万金”。
? ? 陆玄音身上摆满美食,香气扑鼻,惹的她自己也食指大动,却只能看着三人在自己身上大快朵颐。筷子不时戳中或划过她的白皙肌肤,更带给她异样而无名的快感,不出一会,蜜穴中流出的甘美爱液已将黑纹桌缓缓浸染!
? ?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金承干吃的痛快,嘴上亦不消停,问道:“老爹,我一直不懂,这美人夫家不是姓墨麽,怎麽你一直管她叫陆夫人”
? ? 金成峰亦是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训道:“你懂个屁,这女人老惦记着她那死鬼相公怎麽行,自然是时时刻刻点醒她,告诉她她男人已经没了,她已经不是墨夫人了,这样她不就能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伺候老夫了”
? ? 一旁玉天一听的暗自冷笑:“这言语攻势,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却也不说破,只闷着头在吃。这些佳肴,这辈子恐怕也就只能在这裏享用的到,离了这裏,断不会再有如此奢侈,不如趁此时多捞一些,对自己伤势恢复也有助益。
? ? 不多时,陆玄音身上的佳肴被三人一扫而空,酒饱饭足,三人眼中淫欲自然升腾,盯住桌上那娇美妇人。而陆玄音浑身也透出淡淡粉色,显是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欢乐满怀期待。
? ? 金承干已有些迫不及待,张口就覆上陆玄音翘立的梅红乳首,嗞咂作响的舔吸着残馀在她酥胸之上的黄金葡萄酒,就着方才皇鲟鱼籽馀味,更觉芳醇醉人,不禁对金成峰道:“你们还在等什麽她现在身上味道十足,正是最佳的品尝时机!”
? ? 陆玄音听他言语颇爲诡异,芳心陡沈,不禁惊道:“他这是要做什麽难道之前说将我送走,是要把我吃了不成”想到此节,陆玄音娇躯顿时颤抖起来,眼中流出惊怕之情。
? ? 金成峰见状,只道她仍在抗拒与自己交欢,面色不善的望向玉天一道:“玉天主,你不是说调教已成怎麽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 ? 玉天一望了陆玄音一眼,无奈道:“少庄主,您说话不要那麽吓人,她保不准以爲您要吃了她呢。”
? ? 金承干一听,哈哈笑道:“什麽玩意,老子对人肉可不感兴趣,说品尝,当然是品尝女人的滋味了!再说了,玩完她,还得送去……”还未说完,金成峰就轻咳一声,道:“莫要多嘴!”金承干赶忙收住话头,没再多言。
? ? 金成峰望了玉天一一眼,道:“生意之秘,不便透露,玉天主不会介意吧。”
? ? 玉天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弟对庄主机密之事也毫无兴趣。不过少庄主说的不错,这贱人现在被美食浸过,确实是品尝的最佳时机,我们不如入屋再寻乐一番”
? ? 金成峰摇头道:“老夫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别进去了,就在这挺好!”说着便褪下裤子来到桌边,捉住陆玄音两只玉踝将她双腿提起,轻车熟路的硬挺多时的肉屌捅入南水仙子早已汁水泛漤的蜜穴之中!
? ? 父子二人恣意狎玩着陆玄音更具风韵的美妙肉体,享受着这最后的肉宴狂欢!陆玄音饥渴半晌,也积极的凑上丰乳、擡挺腰肢,积极的迎合起这父子二人,享受着肉欲所緻的欢畅之感,再也不去想那亡夫爱子、命运去留!
? ? 玉天一冷眼观看着三人的淫戏,却并未如先前一样加入其中,而是退至一旁,默默运功打坐起来。少个人分享美人,金成峰父子哪会介意只管自己享乐就成。
? ? 眼见日头西斜,从午饭十分到晚饭十分,就在这偏殿厅堂的黑纹木桌上,金成峰父子两根粗热的肉棒时而轮流插入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时而一上一下同时肏弄着她的檀口美穴,时而又将她夹在当中一前一后的同时在她牝户菊蕊中驰骋不停,让南水仙子身上的三处肉洞皆充满着二人的浓白阳精!而心防被破的陆玄音就如这几日来一样,纵情享受着这刺粗鄙豪绅父子的连续奸淫,让二人的粗壮雄根不断将她送上肉欲巅峰,任由那迷魂一般的快感将自己沖击的头晕目眩!
? ? 终于,道门仙子在蜜屄与菊穴在豪绅父子的白浊阳精沖刷中,攀上了一波最爲极緻的顶峰高潮,竟是身子狂颤痉挛,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 ? “带劲儿!”金承干见陆玄音两眼翻白,也不管她死活,只把湿漉漉还滴着阳精的半软肉棒从她蜜穴中抽出,对做出同样动作的金成峰道:“过瘾,过瘾!我玩儿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把她送去了。”
? ? 金成峰笑斥道:“死小子,说的跟你是我老子一样!”但还是唤来下人,指着赤裸瘫软在桌上的陆玄音道:“把她送到后殿去吧,但这是个高级货,把她洗洗单独关一间,不要跟其他人放在一起。”那下人连连称是,找了块床单裹了陆玄音,便把她抗出殿外去了。
? ? 这边下人刚走,玉天一也起身道:“庄主,这几日来欢喜禅法您已尽数习得,小弟在此也逗留了一段时日,伤势已复原七八,是时候该道别了。”
? ? 金成峰负手笑道:“既然如此,玉兄慢走,不送。”
? ? 玉天一嘴角一抽,却道:“庄主,小弟临行,有一言相劝,还望你听上一听。”
? ? 金成峰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道:“说说看。”
? ? 玉天一道:“庄主虽有心瞒着小弟,但依庄主性格,若非不能见人之事,绝不会忌惮在他人面前提及,故而小弟猜想,庄主定从事着某样生意,而这生意定然会令朝廷或是三教找上门来。”
? ? 金承干顿时目光一利,蹑步行至一旁,手已搭上佩刀刀柄!金成峰却是灰眉一挑,话间暗含杀气:“玉兄倒是细心,懂的看人呢。”
? ? 玉天一无惧道:“庄主请放心,西域财收,有四成依赖与中原通商,而这尽由贵庄把控,若是小弟出卖贵庄,想必衆天之主第一个便饶不了我,此等不智之举,小弟断不能爲。”
? ? 金成峰这才杀气稍敛,问道:“那你想说什麽”
? ? 玉天一道:“小弟爲我西域,断不会出卖庄主,但庄内之人却未必不会,若出了一两名奸细通报朝廷或是三教,那贵庄怕有灭顶之灾。”
? ? 金成峰愣神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数声,道:“就这这些事皆是老夫心腹在做,每年都有大把金银可拿,就朝廷那穷酸劲,跟老夫买些军备都要讨价还价,拿什麽能让他们背叛老夫”
? ? 玉天一道:“金银不能决万事,比如忠诚与信仰。我西域并无如此富有,却能得万民拥戴,便是这般道理。”
? ? 金成峰不屑道:“忠诚,不过对钱效忠,信仰,也不过信于金钱,可这世上,又有谁有能力从我这裏夺走忠诚与信仰”
? ? 玉天一心知自己无法说服于他,叹道:“也罢,金庄主,贵庄可谓掌握我西域经济命门,小弟无论如何也不愿见贵庄遭人算计,但庄主既然不认同小弟观点,那小弟只好言尽于此,希望来日相见,仍可与庄主把酒言欢,品美修禅,就此别过。”
? ? 金成峰又是负手笑道:“不送!”
? ? 眼见玉天一消失在殿外,金承干持刀凑到金成峰身边,问道:“爹,这人有点名堂,要不要……”他说着,刀已半出,寒光四闪。
? ? 金成峰斜了他一眼,思忖片刻,道:“不必了。他说的没错,中原会有眼红的、嫉妒的、仇富的人在想着给我们下绊子,但西域却犯不着跟钱过不去。”
? ? 金承干听了,亦觉得在理,于是收了刀锋,又问道:“老爹,什麽时候才会有新的美人送来”
? ? 金成峰坐在楠木大椅上,道:“快活林被毁,唿延逆心重伤,这美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有新的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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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成峰笑着从一旁的衣袋中取出一张信纸扔与金承干,道:“这个美人,应比陆夫人要耐玩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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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承干道:“那再好不过。对了老爹,明年南水陆家的那场妍诗茶会,你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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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成峰怒斥道:“你也知道那是百年世家,百年底蕴!我们不把朝廷放在眼裏,那是因爲它连年征战,需要我们支持,可南水占据地利,四界战事无法影响到它,让它安逸壮大至今,就如同一颗巨树一般扎根在南水!若论单打独斗,陆涣之未必是老夫对手,商战,老夫也不会惧他,但这种怪物,即便我们比它强大,比它富有,也不要轻易招惹,因爲你不知道这树上是否栖着龙凤,也不知道它的根枝到底伸展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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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尽天明,墨天痕从寺庙的一处僻静处醒转,他虽见过死人,也杀过几个,却也不愿挨着尸体入眠。见已有阳光射入屋中,他便起身往寺院后厨去寻些吃的,这寺院中人虽都是妖物,吃喝倒也与常人无异,伙房中面饼、蔬菜一应俱全,竟还挂着几吊腊肉香肠。
? ? “果然是妖物,在寺院中竟还能荤腥。”墨天痕腹诽着,想起以前听闻妖族吃人的传说,不禁望着那几吊腊肉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人肉吧罢了,就面饼也够了。”
? ? 他从不远处的井中提了桶水,生火把面饼蒸了,就着井水一连吃了三张,这才打住,把剩下的熟饼用布包好,准备带在路上作干粮。
? ? 有了昨天的遭遇,他再也不敢大摇大摆的上街,想起之前与贺紫薰奔逃时做过的简易僞装,便先取了点院中的黄泥抹在脸上,又用竈中的碳灰把脸抹的髒兮兮、黑黢黢的,包裹横系在腰间,再去柴房寻了一捆最长的木柴,将墨武春秋藏在其中,这才背起木柴,循着昨天的逃跑路缐往大路而去,寻找着前往金钱山庄的机会。
? ? 不多时,墨天痕便寻到一处商路,虽不是昨天寻到的那条,却也有不少商客往来。墨天痕背着木柴战战兢兢的上街,刚走没几步,便有武人拿着画像,兇神恶煞的向他迎面走来!墨天痕顿时紧张起来,双脉已运元提气,准备随时祭出墨武春秋。
? ? 那武人走至墨天痕近前,望了他两眼,露出嫌恶的表情道:“小子,打柴打傻了吗看见人不会让路的吗”却见墨天痕一言不发,紧张兮兮的盯住他,不禁“啧”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怕不是个真傻子!”说着便自行绕开,又对着画像寻找起来。
? ? 原来,他这麽装扮虽谈不上高明,却也遮掩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让人难以认出。墨天痕稍舒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去,左右四顾,依然能见有不少武人拿着自己的画像东张西望,但走近他时,却都没能认出他来,这才放心,正思量找个路人问问如何前往金钱山庄,却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道:“小兄弟,先别走。”顿时吓的一个激灵,寒毛乍起!
? ? 回头一望,却是个身着布衣的年轻男子正和蔼的看着他。墨天痕见他手中并无画像,也并未携带兵刃,这才反应过来,问道:“这位大哥,有事吗”
? ? 那年轻男子问道:“你这柴怎麽卖”
? ? 墨天痕哪裏知道一捆柴该卖几个钱况且这柴中藏有兵器,他是绝对不能卖出的,但如果说不卖,不免又遭人怀疑,正紧张纠结间,又听那年轻人道:“小兄弟,那些店家一早就把柴买好了,你这个时辰才来卖柴,自然没人买,你随我去采购队吧,我给你称一称,一斤按五文算。”
? ? 墨天痕自忖原来是遇上做买卖的人,但他哪敢卖给人家脑中飞速运转,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托词。那人见墨天痕不语,只道他不信,于是亮出身份道:“小兄弟,在下是金钱山庄来的,负责帮忙采购些菜蔬柴火,不料今天很多樵夫给的量都不大足,离要求还差个数十斤,我只好上街找一找还有没有樵夫卖柴,你若不卖我,我只能去找一些店家高价去买他们的存柴了。”
? ? 一听“金钱山庄”四字,墨天痕顿时眼前一亮,心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思量着呢,它倒是自己寻上门了!”于是忙点头答应道:“那请大哥带路。”
? ? 那人见他突然欣喜起来,对他前后大相径庭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只道他是个年轻樵夫而已,也未去多想,便领着他往东而去。
? ? 二人来到驻地,早有车马在那等候,整车的鲜蔬瓜果、稻草干柴、牛羊肉类,还有几个做工颇爲精巧的大箱,正整装待发。见那年轻人引着墨天痕过来,领头人忙迎了上来,道:“你可算来了!这柴火够重吗”
? ? 那年轻人道:“这柴火挺大,估计有十来斤,应该够了。”于是取称过来一称,那秤砣竟是退到最远也不能挂下,不禁惊道:“小兄弟你好本事,这捆柴竟有三十多斤重,你一路背来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
? ? 那领头的急道:“你就别夸了,既然分量够了,那就赶紧装车回去吧,不然总管又要发飙了!”那年轻人也点头道:“是是,队长,既然超称,干脆你就取二钱银子给这位小兄弟吧。”纹银一两,可兑铜钱一吊,一吊钱便是一千文,那年轻人许与墨天痕一斤柴五文,这二钱银子,当是按四十斤来算。
? ? 墨天痕哪会计较该拿多少墨武春秋就在柴火之中,仅这一把剑就有三十斤上下,两钱银子换他爱剑,怎麽也是赔本的买卖。但他却欣然接过银子,连声道谢便转身离去了。
? ? 任务完成,金钱山庄衆人也不敢怠慢,只听那队长吆喝一声,车队便开动起来,宛如一条长龙,浩荡而去。而车队后不远处,却见那满脸碳灰的布衣少年去而又返,紧紧的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