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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之奴
盛夏的深夜。一弯弦月高挂空中,阵阵花香随风飘荡。石堡镇沉睡着,偶尔一两声促织清脆的叫声,越发显得沉寂安详。
一条黑影窜上寨墙,沿着房脊向镇中最高大的宅院——石府奔去。黑沉沉的石府大门紧闭,院中不见一丝灯光。
黑衣人轻飘飘的落在院中,东张西望,忽听有人走动,「老爷要茶。」有人提着一盏灯笼,从拐角出来,向另一个院中走去。黑衣人跟着提灯人走到另一个院落,忽然提灯人不见了。黑衣人刚一愣,四周亮起许多火把,几十个家丁拿枪持棍将黑衣人围住。正房大门一开,石府主人,外号「镇三山」的石悦男走了出来。「哈哈,这几夜你天天找我,看你辛苦,今夜特意把你引到这里,找我何事。」黑衣人抽出宝剑,环顾四周,一言不发。四周人的眼睛被黑衣人持剑的手所吸引,好一双白玉雕成的素手,在一身黑衣的衬映下,越发白皙,十指细长圆润,凭这双手,石府上下已知黑衣人是个姑娘,「拿下!」石悦男一声令下,庄丁向上一涌,只见白光闪动,血肉横飞,一团白光向石悦男冲去。石悦男一看不好,忙退入房中。不待房门关闭,黑衣人也冲了进去,众家丁围住房门无人敢入。
黑衣人冲进漆黑的房中,迎面喷来一股浓烟。黑衣人收身要向外退,两张大网上下罩来。手舞宝剑却砍不断大网,进退无路,坚持不住吸了一口迷烟,昏倒在网中。
这时家丁打开门窗,放出迷烟,有人将黑衣人的宝剑拿走。石悦男走到昏迷在网中的黑衣人身前,踏了一下她的身体,对家丁说:「拿绳子来。」看着黑衣人白嫩的素手,石悦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要亲自捆绑黑衣姑娘。
家丁打开缠有古藤的大网,黑衣姑娘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清醒。石悦男弯下身,左膝压在姑娘腰上,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个结,穿到腋下从双乳上绕过背到背后打结,将姑娘双臂反剪绳子在左右上臂缠绕两圈,向下双手手背相对捆紧,剩下的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套,用力一勒,姑娘双手被吊起,上臂小臂呈V型,绳子在后背打结处再打结,又绕到胸前,在双乳下打结后沿乳沟与乳房上面的绳子打结,绳子最后沿着双肩反到身后捆好。
石悦男看着上身捆成肉棕的黑衣姑娘,对家丁一挥手,「捆到柱子上。」两个家丁抓住姑娘反绑的双臂,拉到房内的一根立柱前,一根长绳先绕过脖子,又缠住上身,再在大腿及足踝处分别捆紧。姑娘仍未清醒,低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带面罩的脸庞。石悦男走上前,扯下面罩,扒开乱发,但见粉面似雪,因惊恐越发白皙,朱唇无色,桃腮沾有几滴泪水,真如带露的梨花。姑娘粉颈半露,酥胸因绳捆索绑,更加凸起,越发诱人。
石悦男咽下一口口水,下体火热。回头一看众家丁,一个个双眼直勾勾盯着被缚的美人,无有一点声响,更有人手摸下体,口水长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石悦男大怒:「都滚开,一个也不许留。」众寨丁一个个失魂而去,石悦男又对两个儿子石龙、石虎说:「严加防备,防止有人乘乱捣蛋。」两个儿子咽了一下口水,怏怏而去。
门又被推开,确是石府的三位小姐,石瑶兰、石玉莺、石雪娘,一个个花貌盈盈,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挂白,罩紫穿红,环佩翩翩,香风袭袭,「父亲,听说抓到了女贼。」石瑶兰问道,「都回去,有什么好看的。」三女一怔,只得轻移莲步,柳腰摇曳而去。
石悦男关上房门,走到立柱前,姑娘已经清醒,头发又掩住粉面。石悦男挑开头发,见姑娘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柳眉抖动,银牙紧咬,朱唇紧闭,被捆的身体因恐惧而轻轻颤抖,带动的乳波微荡。石悦男强忍欲火,摸着姑娘缠满绳索的双臂,轻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向杀我?」姑娘已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握紧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杏眼瞪了一下石悦男,将头扭向一边,一言不发。石悦男一笑,说:「不看我,我要你总看我,不说话,哪就永远不要说。」说完又找出一根短绳,搬开姑娘的双唇,将绳子套在嘴里,把绳子拉到柱子后面捆好。姑娘微张着嘴,口含绑绳,喉中呜咽,头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里悔恨,:「可惜我欧阳雪大仇未报,背师下山,空有一身武艺,却落的身遭捆绑,被人凌辱。」
石悦男看着自己手中的猎物,摸了一下坚挺的尘柄,心中暗喜:「这般绝色佳人,老夫虽御女无数,家中又有六房妻妾,与这妮子一比,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庸脂俗粉均可抛。」欧阳雪见石悦男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知道自己无法反抗,难逃劫难,将眼睛闭上,听任摆布。
由于天热,除了黑色夜行衣姑娘全身仅穿纹胸亵裤,汗水已湿透衣裤,加之全身被紧紧捆绑,胸部「羊」字形的绑绳把双乳勒托的更加高耸,双乳的轮廓分外清晰诱人。石悦男双手摸在双乳上,轻轻揉搓几下,欧阳雪双乳被捆的麻痒疼痛,经这般揉搓越发麻痒,乳头已坚硬。石悦男将欧阳雪的文胸拉出来,闻了闻,甩在地上,找来一把剪刀,沿着绑绳将欧阳雪胸部夜行衣一点点剪成两个圆洞。因捆绑而充血的圆圆的梨花般诱人的酥乳,想挣脱绑绳的束缚,更自由的显现她的魅力,但绑绳却牢牢地把她禁锢在绳索中间,倒也显出一种残酷的美艳。
石悦男的双手轻轻地在乳房上滑动,柔软、光滑、细腻,捏住乳头用力拧了一下。欧阳雪感到麻痒酸痛,口中呜咽,泪水又流了下来。石悦男再也不能忍受,将捆绑欧阳雪双腿、足踝的绳子解开。欧阳雪抬腿想踢石悦男,但双腿被捆绑的有些麻木,动作较慢,被石悦男左腿顶住她的右大腿,右手抓住左足踝,左手抓住左腿的夜行衣,一下将裤腿撕掉。修长白嫩的大腿,弧线优美的小腿,欺霜赛雪。石悦男心房猛跳,邪火上升,抓住欧阳雪淡紫色的亵裤刚要撕扯,门外传来一个家丁的喊声:「老爷,老太太受了惊吓,不行了,您快去看看把。」石悦男心中一惊,他虽是个恶棍,却是个孝子,他长叹一口气,又用绳子捆绑好欧阳雪的双腿,掐了一下她的裸露的左大腿,对门口的家丁说:「除了我,谁也不准进来,你看着,小心你的狗命。」,说完匆匆去看自己的老娘。
欧阳雪从绝望中又感到了一丝生机,她想扭动一下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绳索捆的太紧,全身都已麻木,束口的麻绳更是刺痒的咽喉难受,唯一能动的眼珠左传右看,想找到一点脱逃的办法。这时突然从床底下爬出一个人,此人身材矮小,高不过桌子,却眉清目秀,搞不清岁数。因为偷看石悦男调戏欧阳雪,自己自渎喷出的精液将裤子弄湿,他一支手捂住下体,略为遮掩,另一支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式。欧阳雪忽然看到了一丝生机,忘记了自己裸胸赤腿,杏眼紧盯着小矮人。小矮人轻手轻脚走到门前,举起顶门棍,慢慢将们拉开一条缝。门外家丁早就想看看欧阳雪,见门慢慢打开,以为是风将门吹开,怎能错过大好机会,他慢慢将头伸进门内看到裸胸赤腿捆的紧紧的欧阳雪,目光一下被她白雪雪的玉乳吸引,直勾勾的盯着。小矮人猛地一棍,打在家丁头上。家丁一声不吭,再;到门里,小矮人又将门关上,跑到欧阳雪身前。
小矮人的头与欧阳雪的胸部一般高,双眼正好看到她裸露的双乳,欧阳雪感到羞愧难当,双颊飘上了两朵红云。小矮人张望了一下,又跑到被打死的家丁身旁,弯腰拿起他的刀,走到柱后,挥刀割断绑绳。欧阳雪脱离了与柱子的束缚,但全身麻木,瘫倒在地上,口中没了束口绳,畅快地喘着气,顺畅之后,将身子抬起,抬头看着小矮人说到:「谢谢救命之恩,请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说着将身子背向小矮人。小矮人刚抑制住情绪,看到被高吊反绑的因绳勒而发红发紫的一双玉手,不禁心动过速,尘柄直挺。他解绑绳时,不时碰一下欧阳雪的小手,每碰一下便心跳得更加厉害,手也更加哆嗦,迟迟结不开绑绳。欧阳雪有点着急,回头说:「快用刀吧。」小矮人点点头,一个绳结一个绳结的用刀将绳子割断。欧阳雪彻底摆脱束缚,摔甩麻木的双臂,又看了看被捆出血痕的双腕,一手掩住前胸,走到家丁尸体旁,脱下他的上衣,罩在身上,又拿过小矮人的刀,「谢谢你,跟我走吧,免得受连累。」小矮人眼睛又扫了一眼欧阳雪的修长的玉腿,手挡住下体,点点头。欧阳雪用火把将房子点燃,两人乘乱逃出了石堡镇。两人边逃边相互了解了一下,欧阳雪今年18岁,天凤派静娴师太的大弟子,因父母被石悦男杀害,被静娴师太救走,学的一身武艺,因复仇心切。背师下山,却不了解江湖险恶,一出手,便被仇人擒获,险些失身于仇人。小矮人叫石破天,是石府的家奴,今年23岁,只是长不高,像个侏儒,平日被人瞧不起,但内心却总想着做大事,娶美妻。平日偷看三位小姐,过过眼瘾。今天别的家丁被赶走,他则乘乱躲在床下偷看,被欧阳雪的美貌吸引,冒险将她救了出来。他与欧阳雪一边逃命,一边想:「我救她性命,她应该以身相许才对吗。
「两人逃离石堡镇三里远,在一棵树下,欧阳雪找到自己的白马,上马后又将石破天拉上马,让他抱住自己的柳腰,心里想:」还是回天凤山,找我师傅。「一打马,向南奔去。
石破天抱欧阳雪的楚楚细腰,闻着汗味体香混在一起的少女特有的气息,不时看一眼赤裸的雪白的左大腿,脑海中还不时闪现被捆在木柱上的欧阳雪的及她的雪嫩的双乳,23年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两腿间的东西越来越硬,简直要将裤子顶破。
两人单骑来到清峰山下,打马上山,山道狭窄,路两旁古树参天,蓊蓊郁郁,马速慢慢慢下来。欧阳雪也感到疲惫,神情有点恍惚。突然马失前蹄,原来碰到了拌马索。石破天随马摔倒在地,大声呻吟。欧阳雪身附武功,一感觉不对,便腾身离开马背,身体纵向空中,左手护身,右手顺势拔出刀,没想到路旁一棵大树的枝干横在上空,欧阳雪跃起时头正好碰在树干上,一下子将她碰昏,跌落在地,不省人事。
路旁窜出十几个人,来到两人身旁,「是个女的。」还拿着刀。「」捆起来,捆起来。「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石破天被人五花大绑捆在一边,另几个围在欧阳雪身旁也要动手捆人。这时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弯下腰,抬起欧阳雪的脸惊叹道:」哇!仙女下凡了,我来,我来。「说着扯掉欧阳雪披着的家丁的衣服,一对雪乳又裸露出来,周围的人都痴呆呆地看着,那头领也愣一愣」我的娘,真白呀。「他的双眼一会看欧阳雪的壳脸,一会盯着她的前胸,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捆绑欧阳雪。
他将欧阳雪双臂反拧到身后并拢,先在上臂缠绕几圈打结,然后顺着手臂向下,在肘部捆紧,最后又将手腕捆紧,接着把她的双腿在大腿、膝部,足踝连绑三道。裸露的左腿玉穿衣的右腿捆在一起,黑白分明,分外刺眼。这时欧阳雪因捆绑的痛苦清醒了,发觉自己又被捆绑起来了,抬头刚想喊叫,一团毛巾便塞进嘴里,「上马,回山。」大头领说完,片身上马,喽罗将捆成一条绳棍似的欧阳雪担在大头领的马背上,头领一手扶着欧阳雪因痛苦而扭动的上身,一手肉挫着他破洞而出的雪白的双乳,美滋滋的骑马回山。
青峰山有个山寨,千百年来匪患不断。因通往山寨只有一条道,通过一架藤桥,如果藤桥收到寨门,便成天堑,任何人无法进寨。藤桥摇动,马不能行,便在桥旁又立一小寨,养马兼警戒山下。
一行人来到下寨,大头领下马,将欧阳雪扔在地上。小寨寨丁都围过来,盯着欧阳雪。嘴里啧啧有声:「真漂亮。」「人家这妹子,真是………」大头领挥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六找根棍子和绳子。」老六找来棍子绳子,大头领反弯过欧阳雪的双腿与手腕捆在一起,把棍子插在中间,两个寨丁将棍子上肩,抬起欧阳雪。欧阳雪身体离地,反弯成「O」型,裸露的双乳更加凸起。大头领把一根绳子折成双股,绕绑在欧阳雪腰间,向上提起,拴在抬棍上,绑腰绳拉起欧阳雪的身体,身体与反绑的手臂、双腿成了一个三角形,减轻了痛苦,但全身仍是撕裂般疼痛,欧阳雪欲哭无声,一滴滴泪珠洒落在山道上。
抬着欧阳雪,押着石破天,走过藤桥,来到聚义厅。欧阳雪被抬到大厅,石破天被带到厨房,扔在草堆上,没人理睬。
欧阳雪趴在地上,反绑的双臂已没有知觉,被捆绑的足踝断了一样,虽然裸胸赤腿,但已没有了羞耻感,只感到浑身疼痛,希望立刻死去才好。
几个头领围着欧阳雪,看着因捆绑而发紫的双臂,「这样胳膊会断的。」一个人小声嘀咕着。大头领用刀割断连着欧阳雪足踝与手腕的绳子,撕掉她的右腿夜行衣,一对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接着又用刀挑开她的上衣,全身凝脂般的肌肤大部呈现在人们的眼前,残存的几片夜性衣挂在身上,更增加了一种凄凉的风韵。
几个寨丁抬进一个「大」字形的木架,大头领一挥手,欧阳雪被架到木架前,纤纤细腰先被一根绳子绑在木架上,双腿也被分开绑好,反绑的手臂被解开,残存的衣服全被扯下,双臂被平申着绑在木梁上。全身赤裸,只穿一件亵裤的欧阳雪「大」字形绑在木架上,腰如约素,全身光洁如玉。真是:脸似梨花朵朵鲜肌如白雪倍增妍几根黄索缚玉体两乳双悬腚又圆一房人双目不眨,下体火热,恨不得马上吃掉这受难的佳人,但憎多肉少如何是好。大头领看着众人,说道:「咱不能为着贱人坏了义气,先去喝酒,晚上大家抓阄干她。」众人一哄而去,到侧房喝酒,然后将房门锁紧。
欧阳雪绑在木架上,比被反剪捆绑抬来倒去疼痛有所减轻。她握了握双手,向扭动一下身体,但如何能动。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颊,她扭动了几下,将头发甩倒头后,赤裸的身体泛起阵阵凉意,心中苦涩异常。
她又看看捆在木柱上的双臂,绳索紧紧勒如肉中,原本白嫩的肌肤都呈红紫色,反剪捆绑时勒出的绳痕,分外刺眼。这次虽未捆绑双乳,但双乳不知何时被人捏掐的伤痕累累。突然她感到又一只小虫子沿着左腿向上爬,爬过之后异常麻痒,她惊恐的想大声喊叫,但朱唇被堵,只发出了几声呻吟。
门外不时传来喝酒的吵闹声,突然一扇窗户被打开,石破天跳了进来。原来没人理睬石破天,他找到一把菜刀,挣脱开绑绳,顺着闹声,来到了聚义厅。他跳进房内,看见赤身裸体被捆绑成这般诱人姿势的欧阳雪,下身又直挺挺的将裤子顶成帐篷,心中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欧阳雪看石破天一副痴呆的模样,心中恶心,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番模样,那个男人都会这样,不禁又生起一股自豪感,但很快被恐惧和羞愧所代替。
石破天似乎从梦中惊醒,拿出菜刀,先割断捆缚欧阳雪双腿的绳子,然后弄断腰间的绑绳,想解绑手的绳索,却够不到,只能弄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割断绑绳。欧阳雪脱离桎梏,瘫做在木架下,双手挡住前胸。石破天不知所措,盯着欧阳雪。欧阳雪扯掉口中的毛巾,对石破天说:「背过身去。」,石破天赶忙转过身,听着欧阳雪娇喘不止。过了一会,气息平静,欧阳雪说:「给我找身衣服。」石破天看了一下,见桌上有件男人的外套,边取来,背着身子扔给欧阳雪,听到背后一阵穿衣服的声响,他觉得时间过的好慢,他手摸着尘柄,猛地一股精液又喷出,将裤子弄湿。
「谢谢你又救我一命。」这时欧阳雪穿好衣服走到石破天的面前,给他磕了一个头。石破天忙手握着她的手,扶起她,却说不出话来。欧阳雪抽出手,杏眼发出怒火,看着自己双腕的绑痕,闪电般跃出窗户,只听的外面一阵阵惨叫,但很快便没了声音。
门被踹开,欧阳雪走了进来,浑身沾满鲜血,白嫩的脸上也溅着几滴血迹,美艳中透着一丝恐怖。石破天心头一惊,欧阳雪道:「我们走吧。」「去那里?」,欧阳雪一怔,想到自己这般受辱,悔不该不听师傅支言,有何面目去见师傅。正在犹豫,门外跑来几个寨丁,跪在地上,哀求道:「女侠,我们的头领全被你杀了,我们都是老实人,家里没饭吃,才上山当土匪。女侠你武艺高强,就做我们的头领吧。」石破天刚要推辞,欧阳雪却答道:「好吧,你们服我吗?」「服服,愿听女侠调遣。」「好,我做大头领,石破天做二头领。」说完将菜刀掷向门外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大树被菜刀砍倒,石破天和众喽罗吓得目瞪口呆。
欧阳雪当上青峰山寨主后,为感谢石破天两次救命之恩,每天精心教他武艺,加之喽罗们都是些乌和直终,石破天很快就成为一个寨中高手,众寨丁均臣服于二人。欧阳雪将一些老实稳重的寨丁留守本寨,其他一些匪气较众的人去藤桥下小寨驻守。石破天白天上大寨处理一些寨务,夜间去小寨住宿守卫,全寨一时间气象一新,十分红火,欧阳雪又派人到石堡镇卧底,准备找机会报仇。
石破天武艺日进,对欧阳雪的仰慕之情也越深。欧阳雪教他武艺及处理寨务时,均戴着面罩,但两次被擒时的景象深深印在石破天的脑海里,他几次献殷勤,都被欧阳雪冷冰冰的拒绝。练武时偶尔碰一下欧阳雪的身体,特别是欧阳雪一双优美的玉手,手把手教自己时便心跳过速,脸红气短。他知道自己五短身材配不上欧阳雪,慢慢地心中便由爱恋逐渐产生了怨恨之情。
一天石破天练完武功走下藤桥,心中有些压抑,便未进小寨走向旁边一座小山丘。走到丘顶忽听两个寨丁谈话。一个说:「想我前辈西门庆官人,那真是艳福享尽,每天何等快活,我也熟读诗书,却无添香之人。」另一个说:「别酸了,我哪前辈插翅虎雷横,英雄盖世,给我们创下制一门绝技。我却无处施展,愧对祖先那。」石破天一听绝技,便走上前问道:「什么绝技?」二人慌忙跪倒,齐声道:「寨丁西门爽、雷绳拜见二寨主。」「什么绝技呀,雷绳给我看看。」雷绳道:「先祖雷横因勾栏院中婊子陷害被迫落草,后教育后世:雷家娶妻均需捆绑入门,以记女人之害又警女人之心,故此后代世世遵守,我先人又多为捕头,对捆绑之术多有留心,故此传下绳艺这门小技。传到本人,无奈武艺低微,无本事绑人,只能用家传手艺与西门兄一起在厨房绑猪捆牛混碗饭吃。」石破天哈哈一乐。说道:「这有何难,我教你二人武艺,给我看看你这绝技如何。」二人叩头谢恩,雷绳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石破天见书质古朴,书面上有几个篆字却不认得,西门爽马上上前说:「书名叫《雷式绳艺》。」石破天打开一看,全是裸女被缚图,共有108式,有正面、侧面、背面图,还有用绳过程及走向,石破天看的欲火上升,下体又硬。反到一页正是欧阳雪在石府捆到柱子前的绑姿,便问西门:「这叫什么?」,西门爽看了一下,说:「书上说这叫」反剪梨花「」又翻到欧阳雪被大头领捆绑的姿势「这叫」藤缠并蒂莲「。」接着翻到有欧阳雪被捆在木架上的图样「这叫」花开四枝「。」石破天合上小册子,递给西门爽,「你们把这弯弯绕的字给我写成普通字,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说摸摸下体「跟我走,找个地方泻泻火。」,二人连忙称是,向丘下走去。
走了几步,三个人忽觉脚下一软,身体陷到一个坑中。坑下原来是一个洞口,坑被木板遮掩,木板腐朽,三个人一踏上便跌倒洞中。三人静静心神,四周一看,原来是一个山洞,光线不知从何处射向洞内,洞内与洞外亮度一样。三人穿过一段矮洞,来到一个大厅一样的内洞,原来洞顶有许多竖洞通向藤桥附近的悬崖,光线均可照进来,再向四周一看,里面有几个石室,石室里有的有家具,有的有许多刑具,其中一个大石室里面有许多腾笼,有立有卧,或与地面固定,或与石墙连接。石室有的是木门,有的是铁栅栏门。
大洞一侧也布满了铁环铁链,此外还有木马、木驴、刑凳、刑架等。这里的东西除了铁的便是楠木,不腐不朽,还有几个灯台。洞内还有一条溪水,在厅南形成一池。还冒着热气,原来是温泉。三人转了转,洞内还有厨房、厕所等,真是个洞天福地。通向青峰山还有一个石洞,三人点燃火把,爬上爬下来到洞头,轻轻打开上盖,竟来到青峰寨一个叫「隐亭」的小亭子。这里四周古树环抱,少有人来,亭子地面一块石头就是洞口。三人有些吃惊,忙又盖上洞盖,回到洞厅,西门爽发现一块石碑,将火把移近,西门爽读到:「违规兄弟,不忍屠之,情则泽罚,重则幽禁,以示法度之严,又彰兄弟之情。」原来是前代寨主处罚违规兄弟的地方,「还是避难或偷袭山下敌人的通道。」,石破天踱了几步,又对二人说:「保守秘密,明天我找人在此盖一个观音寺,你们修好洞口,这里做我们快乐的地方,就叫『藏香洞』.」,两人连忙称是。
第二天,石破天告知欧阳雪为保平安,要建一个观音寺,欧阳雪并不关心此事,只是一心练武,全心准备报仇。
小寺很快建了起来,石破天让西门二人管理,二人将洞口安排在观音像后面,运进了一些生活用品,一切妥当,三人在晚上来到了洞中。
洞中点着几支火把,分外明亮,石破天座在一个石椅上,对雷绳说:「你祖上传下来的书都讲些什么?西门快点搞好。」,西门爽连声称是,雷绳说道:「石寨主,这捆绑之术按捆手可分『反剪缚』、『前手束』、『高悬吊』三种,绑腿分并腿、弯曲、跪地、张开四类。此外还有器械缚,配合上述绑法还有捆胸之术为上述绳艺锦上添花,为配合男女房事特别还有一章『周公绳技』。我家绳艺世上独门,传子不传女,石寨主喜欢我有机会尽可演示给寨主。」石破天沉吟片刻,说道:「今天我们就试试,你们可知那里有美女。」西门爽一听,倍感兴奋,说道:「方圆几十里当数石家三位千金美艳,其次花家庄花老实家花玉莲也是绝色,另外石镇杏花楼水灵这小贱人没十两银子不让近身。」,「好,今晚就先干你说得后两个。」。
石镇杏花楼灯红酒绿,石破天为防止别人认出自己,粘了胡须,三人走进门来,甩出50俩银票,点名叫水灵姑娘。龟奴见来了豪客,将三人引导房中坐定,挑开里屋门帘,一个美女轻摇莲步低着头走了出来,只见她身穿粉色纱衫,轻薄透亮,下着绿色水泻长裙,粉颈如雪,酥胸微露,走到三人面前,抬起头来,乌云雅堆,青丝袅袅,弯弯两道柳烟眉,在眉宇间微微蹙起,若愁若喜,似嗔似笑,流眄四顾。三人精神一爽,西门爽叹道:「好一朵人面桃花,又似水中芙蓉。」水灵姑娘向三人嫣然一笑,钩得三人三魂缥缈,七魂具散。「三位爷先来段小曲把。」水灵转过身要拿琵琶,石破天从梦中惊醒,一步窜到她身后,一掌打在水灵脖颈上,水灵一声未吭,昏倒在地上。
「看你的了。」石破天对雷绳说,雷绳走到水灵身前,从随身的一个包裹中拿出几根绳子,先将水灵的嘴撬开,塞进一个两边带绳子的圆珠,将绳子在脑后绑好,「这叫束口珠。」雷绳便说便反拧过水灵的双臂,用绳子套过粉颈,上臂缠绕几圈,又将双腕十字交叉捆好,用简单的『五花大绑』将水灵上身捆定。又用一根绳子将她双腿并拢在绑一起,然后再用一根绳子套好水灵的粉颈打好结,用力将头与腿贴在一起,这样水灵胸膛紧贴着大腿,套在脖子上的绳子穿过膝盖又绕到脖子后面捆紧,雷绳又将水灵的小腿弯曲紧贴大腿,最后一根绳子穿过小腿绕到后背打结。雷绳指着被捆成一团的得水灵说:「这种捆法叫『昙花待放』,肢体柔软,骨媚体滑的美女最适合这种捆法。」说完抖开一条布袋,将水灵装入袋中,三人偷偷离开杏花楼。
在镇外,石破天将布袋交给西门爽,「你先回寨,我们去花家。」说罢与雷绳直奔花家庄花老实家。翻墙入院,花家二老正在院中干活,刚要喊叫,便被二人打昏。二人摸向后院绣房,见窗纸上映着一个姑娘的身影,身材凸凹有形。石破天捅开一点窗纸,向里望去,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高挑身材,白生生的瓜子脸,脸上两弯黛眉含烟笼翠,颦着嘴角似笑不笑,左颊上一个晕涡若隐若现,乌鸦鸦的一头青丝,刚刚洗过直垂到腰间,上身只穿一粉色胸衣,裸露着白嫩嫩的双臂和背脊,下身白撒裤滚着绣梅镶边,一双天足穿着黑色拖鞋,越发显得白皙。姑娘侧着头,轻舒皓腕梳理着头发,心中似乎想起什么,一丝笑意涌上脸颊,朱唇轻起露出了满嘴碎玉。石破天看着这美女出浴图,欲火填胸,一下撞开房门,冲进房内。玉莲姑娘一时被吓得语无伦次,双手护胸退到床边。石破天冲上前去,一把将姑娘按到在床上,右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出声,左手按住她拼命挣扎的左腿。玉莲被掐的粉面通红,双手向掰开石破天的右手,同时全身扭动,右腿乱蹬。雷绳见状从包中拿出一根带有一节小木棍的得绳子,先将木棍横塞进正张口喘气的玉莲嘴里,在脑后绑紧。石破天见玉莲不能叫喊了,便松开右手,一把撕掉玉莲的胸衣,一对坟起的玉乳随着扭动的身子而摆荡,玉莲双手想掩住前胸,石破天乘机将她摔倒地上,雷绳一屁股坐在玉莲身上。
玉莲口中呜咽双手称地想支起身子,雷绳一把将她的左臂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紧手腕,用力向上一提玉莲的左臂被提到极限,似折断了一般,她放弃了反抗,雷绳乘机将她的右手从右肩拉到后背,用捆左手的绳子捆紧。玉莲的双臂在后背被绳子斜着绑成『/』形,剩下的绳子穿过她的双腿之间,从前胸绕到脖后打结拴紧。「石寨主,这姿势叫『玉女背剑』。」雷绳看着自己身下的美女笑着说。
三人都回到「藏香洞」时,远方的天际已露出鱼肚白,水灵被从布袋中到出,玉莲看到水灵被捆成这副摸样,心中愈发恐惧。石破天感到有些累,看天将破晓,便对西门二人说:「松绑巴,装到藤笼中,今天晚上在玉她俩大战三百合。」二人忙解开二女的绑绳,各扭着一支胳膊,把二女锁入藤笼,二女在笼中只能躺着,各自抚摸着自己被勒紫的绳痕,心中苦楚,不知命运如何。
晚上三人又回到洞中,石破天座到石桌旁,西门二人将二女提到桌前。二女低着头,玉莲双臂掩住赤裸的前胸,水灵终是风尘中人,杏眼偷偷四巡,已无太多恐惧。雷绳对石破天说:「寨主有何吩咐?」,「让她们自己脱光衣服,雷绳施展手段。」。二女无奈值得解去罗带除去绣衣,脱得光身赤体,跪在地上,听任摆布。雷绳先将水灵仰面掀倒,拿出绳索,将她的小臂与小腿捆在一起,水灵双腿曲张,春洞门开。雷绳又用一根绳子将水灵胸部捆成『8』字形,双乳被禁锢的突起。「这叫『花开迎客』。」说完雷绳又骑在玉莲身上,将玉莲小臂弯向大臂用绳捆住,又将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然后同样将乳房『8』字绳捆好,挟起玉莲让她跪在地上,向下按住头,「『蟾宫玉兔』」,雷绳笑着说。
二女虽被捆缚成如此屈辱的姿势,但已有心理准备,浑身浸出香汗,手脚很快就麻木了。石破天早已忍受不住,抱起玉莲走进一间石室,「那个你们玩。」,西门二人大喜,抬着水灵走进另一间石室。
玉莲被扔到床上,石破天见她窈窕玉质,娇羞柔媚,双乳被捆的冷艳无比,自己忙脱衣卸裤,爬在玉莲身上,口温香腮,手摸雪乳,淫性火炽,下身用力尘柄硬进札户。玉莲处女娇躯,适巡难受,双眉紧皱,呻吟不止,大呼疼痛。石破天奋力抽查莽送,那管娇花嫩蕊,尽兴摧残玉质。玉莲受苦不胜,苦到:「你绕了我吧!」。石破天正在兴头,并无怜香惜玉之心,玉莲力不能支手脚无助,苦苦哀怜,石破天耳若不闻,急急沉投,重重狠突,把个肢嫩体柔未遭风雨的玉莲弄的月缺花残,猩红涓涓。抽插一更时刻,玉莲微觉户内苦去,绑绳之痛也全然不觉,口中渐有淫声艳语。石破天更是勇力不减,玉莲户口津津,液粘松滑,石破天终于畅快,抽出尘柄,将精液喷在玉莲脸上。玉莲杏眼迷离,娇声细喘,轻启朱唇,品尝流到唇边的精液的滋味,石破天扑在玉莲身上,手摸双乳,力尽神疲。
旁边石室中,水灵终是风尘女子,仰面躺在床上,媚眼如丝,颇有挑逗之意。西门爽早已火大,跨在水灵身上,将紧缚的手脚扒在两侧,紧贴酥胸,尘柄直入。水灵手脚被捆在一起,初感不适,但很快被热尘柄刺的快美,绑在小腿上的双手忽张忽合,口中也淫声大作。西门运展妙技,左冲右撞,加力抽捣,水灵情穴忙迎,粉面潮红,昏昏似眠,身颤体软,真如酒醉。雷绳忍耐不住,脱去衣裤,将尘柄塞入水灵口中,抽插摇摆,水灵被上下夹攻,更是情水口水同流,神情迷乱,似是疯癫一般。这时雷绳力尽,水灵满口白沫,精液满唇,西门也趴在水灵身上,粗声喘气,水灵更是神飞体软,早已忘记绑绳之痛,杏眼如丝,娇喘不止,口中精液沿着唇边流到床上。
休息片刻,三人精力恢复,又将二女扔到石厅。玉莲仍是泪流不断,水灵却颇似意犹未尽。雷绳将二人手脚解缚,胸绳未动,然后将玉莲双腕用绳捆好,绳子穿过洞顶的一个铁环,将玉莲吊了起来,玉莲双手高举,手背贴手背,绳绕皓腕,脚尖将挨地。雷绳又用绳子将她足踝、小腿、大腿缠绕捆紧。雷绳拍拍玉莲的丰臀,用力一推,玉莲在空中摇摆起来,「这绑姿叫『风吹柳摆』。」西门爽大声叫好:「唐诗风韵。」水灵见花玉莲被吊在洞顶,又见雷绳拿着绳子看着自己,不禁浑身发抖,将口中的腥臭的精液往外吐了吐,跪在地上颤声求饶。
雷绳哈哈一笑,骑在水灵身上,反拧了双臂捆住双腕,又用铜一根绳子捆住足踝,水灵因害怕扭动着身子,雷绳用另一根绳子拴在捆绑手脚的绳子中间,穿过洞顶铁环,用力一拉,水灵被吊在空中,身体成弯月型,痛的水灵大喊救命,「一弯春月,」雷绳说着将绳子固定好,「这种绑法时间不能长,否则就要了这小妞的命。」三人欣赏着被吊在空中的两位美女,真是别有风味,石破天道:「这美人捆起来比平常增色不少。」「当然,不爱红妆爱绳妆吗。」西门爽笑着答道:「美女可分十品,十品美女齿白唇红眉清目秀,九品需加上冰肌玉肤晶莹剔透,八品还需梨花雪乳双峰挺秀,七品再加上蜂腰肥臀环肥燕瘦,六品还需亭亭玉腿凝脂塑就,五品除具有上述优点还要纤纤春笋添香红袖,四品的金莲天成瘦小圆周很难寻,三品在加上莺歌燕语体态妖娆,二品似嗔似怒神态风骚,一品美女具有上面所有的优点还需春草柳洞可遇难求。」「『瘦小圆周』什么意思?」雷绳问道,「这三寸金莲要瘦长、小巧、圆润、周正,故为『瘦小圆周』。」西门爽解释道,「这是家传的品花宝鉴,世上一品美女难求,以上十品或叫十项条件缺一项美女便要降一品,象这花玉莲,」西门爽指指吊在空中的玉莲,「不知石寨主品味花洞如何,除此之外,此女双峰略小,神态不风骚,顶多为三品美人,而这水姑娘,春洞松弛,大脚无当,淫声响亮,风骚过度,也就是五品美人。」石破天看看两个被缚美人,点点头,心中想:「欧阳雪可排几品?现在看二品是没问题的。」心中又闪现出欧阳雪被捆绑的景象。
「我家品花主要看是否适合用绳,捆绑后佳人与平常脂粉不同。」雷绳接着说:「貌美、肤白、乳丰、手秀是绳索美人的看点,貌美不必说,肤如凝脂,体态丰腴,玉体上绑,绳索入肉才能清馨优雅,才能显出捆绑的力度与美。一双秀手更为绳艺添彩,手不仅是被束缚的对象,更是与乳房一样是为美化绳艺,刺激视觉的最重要的视点。一个好的绳索美人,除了容貌,先看捆手的绳技及被紧缚双手的神韵,其次是捆胸的手法,其它绑法都是为二者帮衬。」「你俩果然家学渊源,不愧御女高手。」,石破天指了指花玉莲:「把她放下来,雷绳把你家的密籍拿来,我试着捆一次美人。」西门一听忙放下花玉莲,解开绑绳,雷绳则翻到「雷式绳艺」中的一页,「这个怎么样,『观音座莲』。」雷绳说道。石破天拿过书看了看,「此姿式关键捆腿部,玉莲的胸绳就不要动了。」说完石破天拉起软座一团,欲哭无泪的玉莲姑娘,反剪了双臂,平行叠放在后背,双股绳缠绕捆紧,然后将她的两腿小腿交叉捆紧,余绳向上又套了玉莲的脖子打结固定。玉莲只得低着头捆座在地上,颇似尼姑打座。石破天立起身,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玉莲则腰酸颈痛,手脚麻木,下体被石破天抽捣的疼痛难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身子向后倒下,被捆的双腿举在空中,身姿凄美诱人。石破天见状说:「都关到藤笼中,明晚再绳戏美人。」
石悦男这些日子心烦气躁,到手的绝色美人跑了,老娘死了,家里还着了一把大火,心里想着欧阳雪被捆在木柱上的芳姿,心里麻痒,尘柄如铁。他走出书房,想了想,向五姨太房中走去。走到房门口,见房门紧锁,大喊几声,房里一阵响动,一会五姨太李丽珍打开了房门。李丽珍乌丝披散,面带潮红,神色有些慌张,穿着一件鹅黄睡衣,双乳微露,白嫩嫩的身体半裸着,「大白天关什么门!」,
看着五姨太清秀的粉面带着惶恐的神情,石悦男觉得更加妩媚动人。李丽珍张了张樱唇,未说出话来,看着石悦男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掩了掩睡衣。石悦男关上房门,一把抱住李丽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我来给你泻泻火,看你这骚样。」,说完将她仍到床上,撕扯掉睡衣,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李丽珍皮肤白皙柔嫩,凹凸分明,两条滑腻光洁的玉臂钩着石悦男的脖子,蜂腰轻扭,雪腿慢摇,风骚撩人。石悦男脱衣上床,翻过李丽珍,使她跪在床上,双手扶床,白臀高举。石悦男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尘柄挺入柳穴,连根没入,深贯琼室,猛突死钻,加劲刺射。李丽珍艳语哼叫,淫津四溢,四肢瘫软,香汗泛情溜溢与床,石悦男搞得李丽珍香肌零落,玉蕊凋零,四肢无力。「石悦男兴尽,喘了口气,抚摸着软在床上的爱妾,忽感到床下有动静,弯腰一看,见一个家丁正躲在床下,赤身裸体把玩自己,因而闹出响动。家丁看到石悦男发现自己,忙赤身滚出床下,向外狂奔。石悦男上去一步,一掌打的他吐血而王。原来五姨太偷人,奸夫藏在床下,石悦男大怒,李丽珍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求饶。
石悦男「哼」了一声,走出房门,李丽珍忙穿上睡衣,不知所措。石悦男又回到房中,手拿绳索,李丽珍玉面无色,颤抖不止。石悦男拎起李丽珍,仍在一个方桌上,丽珍仰面躺在桌上,石悦男将她的双手手心相对捆紧,绳子在方桌腿上固定,又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绑在两条桌腿上。李丽珍仰面被捆固在桌上,被绑成了「人字花」,口中不停求饶,但石悦男那管这些,找来一小截木棍塞入李丽珍下体。丽珍疼痛异常,高声惨叫,石悦男用一双袜子塞入她嘴中。李丽珍痛苦地扭摆着身体,乳房因此而颤动,越发激起石悦男的兽性,他将掩住李丽珍面颊的头发拨开,打了她两个耳光,又找来二个竹夹,夹住她的两颗乳头。李丽珍的惨叫声把其她几位太太惊动,她们围在窗外,却不敢进房,石悦男点燃一支蜡烛,将腊油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李丽珍痛的抖动身体,口中呜咽,双眼流泪,昏了过去。十悦男走出房门,对管家说:「把这贱人吊起来。」说完走出了石府。
管家对几位太太说:「请几位太太给五姨太穿衣,奴才好执行老爷的吩咐。」。几位太太走进房内,松开绑绳,七手八脚给丽珍穿好衣服。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又架起李丽珍,反剪了双臂,用两根麻绳分别绑住她的手腕,余绳穿过房梁将李丽珍吊了起来,脚尖将好挨着地,身体弓起,双臂分开反举悬吊,头被迫低下,丽珍挣扎了几下,口中痛苦的呻吟几声。大太太对管家说:「怎么绑成这样,人会死的。」,六太太章子宜也说:「是呀,松点。」,管家答道:「各位太太,这叫『彩凤展翅』,是老爷让这样绑的。」众人无奈只得退出房去。
石悦男走到街上,东游西转,忽见从药铺中走出一个姑娘,只见她身姿妙曼,穿一件蜜合色百褶裙,外套米黄坎肩,一双小巧玲珑白玉雕成的小手提着一合药,一头乌云绾成一个髻垂在脑后,露着一截白嫩的粉颈,柳腰款摆,行色匆匆,走进一家旅店。石悦男带着几个家丁追到门口,老板忙出来招呼,石悦男打听姑娘的身世,老板告讼说这姑娘叫上官红袖,是前吏部侍郎的千金,上官大人被罢官还乡,不幸病死路上,老夫人也病在旅店,红袖姑娘刚才是上街买药。
石悦男走到红袖房前,推开房门,红袖姑娘正喂老夫人吃药,见陌生人闯入,大吃一惊。石悦男盯着红袖痴呆呆说不出话来,被红袖美色惊呆。红袖一张杏子脸,桃花腮,眼含秋水,眉黛青山,刀裁鬓角丝光可鉴,心中生怒,双眉略皱,晕生双颊,「你们干什么!」,莺声可人,诱人魂魄。石悦男梦中醒来说:「我要娶你作七姨太。」红袖羞奋交加,拿起扫帚打向石悦男,石悦男一闪身,伸手拿住红绣右腕,反手一带拧到背后,顺势抓住红袖左腕也反剪到身后,随后一脚踏在红袖腿上,红袖双臂反剪跪在地上,口中大喊救命。老夫人见此急晕在床,外人何人敢进。石悦男放开红袖,哈哈一笑:「明天我明媒正娶,跟我享福吧。」转身对家丁说:「看着她,明天上午老爷娶她过门。」说完扬长而去。红袖扑到床上,见老夫人已气绝身亡。两个家丁关好门窗,守在门口。红袖悲痛欲绝,找了根绳子欲上吊自杀,不料绳子却断了,将自己摔在地上。家丁听见响动,冲进房内,看红袖欲自杀,忙将她扭住,拉到一根房柱边,将她双手反背绕过木柱捆住双腕,又将全身与木柱捆在一起。一环环的绑绳捆住姑娘苗条的身体,双乳因绳索的勒捆更加突出。两个家丁边捆绑红袖边手摸下体,欲火上窜,但不敢妄动姑娘,只是掐乳涅臀过过手瘾,两个家丁又找来一段红绸,绑住红袖的樱桃小口,使她不能喊叫。两人捆缚停当,走到红袖身前说:「七姨太,得罪了,您要死了,我们全家都得死,您先受点委屈,别怪我们。」说完磕了个头,又到门外守护。
很快天黑了,红袖被绑成「仕女抱柱」的姿式捆在木柱上已一整天,家丁喂了她两次饭,他一口也没吃。
被捆的身体已经麻木,泪水已经流干,她心中苦恨:「自己一个千金小姐,今日落得为人作妾,身遭捆绑,真是红颜薄命。」门外忽然一阵混乱,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两个家丁离开刚房门,房门一开,闪进两个黑影,一高一矮,一个苗条轻盈,身穿夜行衣,头戴面罩,正是清峰山寨主欧阳雪。原来清峰山在石堡镇的座探打听到石悦男明日娶亲,通报了欧阳雪,欧阳雪想了个计策,准备称乱杀掉石悦男,报仇雪恨。刚才她与石破天诱开家丁,闪进房内。红袖看着二人,不知敌我。这时家丁又回到门口,探头张望,见红袖仍被捆在柱上,放心关门。欧阳雪与石破天从暗中出来,走到红袖身前:「别怕,我来救你。」欧阳雪说,这时听门外家丁说话:「四姨太,你来干嘛。」一个银玲般的声音答道:「新姐妹入门,老爷叫我看看,明早我送七姨太上轿。」随着说话声,石悦男的四姨太蒋梅走进房内。蒋梅白白的瓜子脸,下颌尖尖,双眉带笑,一双玉手交叉垂在身前,体态轻盈,上身穿粉色紧身绣梅花的绸衣,下身着浅红百褶长裙,莲步轻摇,一头长发披在头后,用白丝带扎着。进得房来,看见红袖这般模样,微微一笑:「妹子这是何苦哪,松绑。」两个寨丁忙解开绑绳,蒋梅在椅子上坐下,接着说:「这三山百里老爷说一不二,当年我也是要死要活,结果被他五花大绑娶进门,当天挨打受罪,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现在想想何必那,现在我吃香喝辣穿好的,人生在世还图什么。当时我要早从了老爷,也免了受罪。」蒋梅边说边把手放在黑桌面上,更衬得手白如雪。红袖摸着双腕上的绳痕,知道欧阳雪来救自己,心中已不害怕,她盯着蒋梅心想:「自己总觉得自己美貌,着女人却清秀中带着妩媚,纯情中透着一点风骚。」「你们离远点,今晚不许打扰我们姐妹。」说着站起身走到红袖身前,端详仔细,「这小样,真是可人疼,怪不得老爷一眼就看上了。明天的嫁衣在这里。」刚说到这里,忽然脖子上被套上了麻绳,刚张口想喊,一团手巾被塞进嘴里。欧阳雪堵住蒋梅的嘴,石破天则将蒋梅按倒在地,骑在她身上,蒋梅口中呜咽,扭腰蹬腿想摆脱石破天,石破天却已是道中高手。蒋梅右臂被从肩上拉到脖后,贴在脖颈上,套在脖子上的麻绳捆住手腕,用力拉到脖后再将蒋梅的左臂如此反拧到脖后,捆住左腕左,再将双腕与脖子捆在一起。蒋梅被捆的双手抱住脖颈,头动手动,前胸被双臂拉扯德更挺,双乳似要从紧身衣中爆出来。石破天又捆绑好蒋梅的双腿,站起身看着蒋梅在地上扭动,捆在头后的一双玉手忽张忽合,杏眼中路出恐惧的神色,刚才还笑盈盈亲切可人的美人被捆绑后成了另一番凄美的摸样,「搞定,『麻姑捧寿桃』」,石破天拍拍手说道。
欧阳雪、红袖看着石破天迅捷的将蒋梅捆绑成这般摸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石破天抓起蒋梅扔到床下。欧阳雪对红袖说:「妹妹,明天我替你出嫁,你跟石兄弟逃走。」红袖干感恩不尽。
第二天天亮,欧阳雪穿好红嫁衣,盖上盖头,红袖与石破天躲到床下,并打昏了将梅。身旁三美,欧阳雪冷艳,红袖清秀,蒋梅妩媚,石破天欲火上扬,只是性命忧关,不敢轻动。
花轿到门,欧阳雪款款上轿而去。石破天将蒋梅用床单包好,让门口接应的西门爽带回藏香洞,自己与红袖出了寨门。
花轿倒石府,石悦男扶着欧阳雪下轿。欧阳雪看四周家丁众多,自己匕首又藏在腰间不易拿出,故强忍怒火,向前走去。走到新房,管家拿出一条红绳,石悦男抓住欧阳雪的双腕,并用红绳将双腕捆在一起。被捆的一双素手垂在身前,白嫩光滑,手指纤纤,加上红绳的映衬,愈发美艳。欧阳雪略一犹豫,双手就被捆了起来,心中懊恼。石悦男贴在她耳边闻着欧阳雪身上得清香,不由得心旷神怡,说:「别怕美人,这是石府的规矩,叫『红线牵手』。」走进房内,石府的几位太太座成一排,石悦男按嫁入石府的先后介绍:大太太张瑜,二太太巩俐,三太太徐静蕾,四太太蒋梅不在,五太太李丽真受罚,六太太章子宜。介绍完毕,进入洞房,石悦男出去招呼亲友,临走前将捆绑欧阳雪双腕的红绳绑在床柱上。欧阳雪见房中无人,用绑着的手拿出腰间的匕首,割断连着床柱的绑绳,但怎么也解不开绑手的绳索,既的她香汗淋淋。这时房门被打开,一群人拥着喝醉的石悦男走进来。欧阳雪一看不能再等,跃身而起,被绑的双手握住匕首,插进石悦男胸中,用力一搅,石悦男当场毙命。众人大乱,欧阳雪飞身上房,向寨门狂奔,镇门口家丁毫无防备,被埋伏在门口的青峰山寨丁砍倒,欧阳雪飞身上马,一行人向青峰山而去。这时石龙石虎带着三四十个家丁追向青峰山,守寨的家丁关上大门。石府中乱作一团,张瑜对关家说:「快去京城叫三公子回家。」
时近傍晚,二三十个家丁来到镇门口,向寨墙上的家丁喊道:「快开门,刺杀老爷的女贼抓回来了。」红袖被从人群推出来,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根绳子分别绑住双腕,绳子拉向身后打结,又在上身缠绕几圈。红袖在石堡镇已住了几天,许多人都认识,家丁见红袖被捆绑成「左拥右抱」的姿势押在队伍前,但未见石龙石虎便有些犹豫,墙下的人喊道:「二少爷受伤了,大少爷陪着在后面。」,这时后面又有一队人马慢慢向寨门走来,家丁忙打开寨门,镇外的人一涌而入,大砍大杀起来。原来青峰山人马设伏全歼了追击欧阳雪的石堡镇人马,然后用红袖左诱饵骗开寨门,打破了石堡镇。
经过一阵混乱,青峰山控制了镇子,许多寨丁忙着往山寨送战利品。欧阳雪在石破天的陪同下来到石家大院。石家两位少爷被杀,三位小姐称乱逃走,剩下的家丁、丫环在五位太太的带领下跪在院中。
欧阳雪巡视着这些人,因石府男丁已被杀,血仇已报,不禁心生怜悯,对石破天说:「别难为这些女人。」
她又见丫环群中有四个小丫环眉清目秀,娇羞可人便上前问到:「你们叫什么,愿意跟着我妈?」,这四个小丫头是刚从苏州买来的,正值妙龄,分别叫茹萍、夏箐、黎姿、朱茵。她们每日防着石府的男人,提心吊胆,看欧阳雪亲切可爱,便一口答应。此时红袖已被松绑来到欧阳雪面前,欧阳雪对红袖说:「你带她们上山,我教你们武艺。」五人连忙称是随欧阳雪回山。
石破天送走她们,将其他人打发,只剩下五位太太跪在地上,雷绳三下五除二把她们捆好,送往藏香洞。
石破天指挥搬运财务直到天黑。
欧阳雪心情畅快,大仇得报,山寨更加兴旺。新收五位姑娘陪伴自己,也省得自己孤独。听完石破天报告收获情况,便叫他去下寨安排,自己则教红袖等人武艺。
石破天偷偷派人查找三位小姐的下落,准备斩草除根。
忙完寨务,石破天来到藏香洞,雷绳二人忙迎接说:「请石寨主欣赏绳缚『8美图』。」,三人走进洞厅一眼看见张瑜、巩俐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张瑜双臂被五花大绑反捆着,胸部绑绳成『8字型』。双腿足踝与大腿贴在一起,用绳子捆住,跪在地上,乌发披散,低头不语。「龙女跪观音」雷绳边说边用手抬起张瑜的俏脸。石破天看了一眼,转头看巩俐,巩俐双肩下垂,双腕与双腿膝盖捆在一起,身体下弯成鞠躬状,双腿绕满绑绳。后背的衣服被撕破,露出保养的白白嫩嫩的背脊。「弓身迎客」雷绳又指指水灵:「玉女开弓」,水灵赤身裸体,双臂高举,手腕被绳子捆在石柱上,胸部被绑成『羊』字型,双乳高耸,双腿也被绳子在足踝处与石柱固定在一起。水灵的柳腰与石柱之间卡着一块原木,将水灵的腰肢顶离石柱,身体向前弓起。水灵被捆绑的身体与石柱成『D』形,颇像一张弓。石破天拍拍水灵挺起的小腹,又看看被悬吊在另一根柱子上的花玉莲,花玉莲双臂反抱柱子绑着,身体被横七竖八的绳子缠在柱子上,双腿反弯向上捆着联在柱子上,「这个姿势叫『仙女上树』」,雷绳说完又带着石破天来到两个石桌前说:「美女花瓶,石寨主看着可像。」「不错,有创意。」,只见徐静蕾与李丽真分别被固定在石桌上,身体仰面捆在石桌上,双臂张开拴在桌腿上,双腿捆绑着拉向头部,整个臀部高高抬起,形成一个平台,一束鲜花插在两条大腿之间。两人因身体被弓着捆绑痛苦异常。石破天看两位美女因痛苦而涨红的俏脸,心中异常兴奋,双眼喷火。「石寨主,再看这边,『杠中花开』。」雷绳指了指蒋梅,石破天扭头一看,见蒋梅被捆在两根竹杠中间,双臂张开被绑在上杠,双腿分开被绑在下杠,身上的粉衣七零八落,双乳也被绑成『8』字型,左乳裸露,粉颈低垂,长发遮住粉面。石破天右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章子宜,见她双臂反剪,上身被捆成三段式,双峰被绳所束,一根吊绳拴在后背的绳索上,将人吊起,左脚将挨着地面,右腿被另一个吊绳吊起,抬到胸前,「石寨主,这叫『彩凤独立』。」,石破天心中的淫火再也无法抑制,走到章子宜身前,几下将她的衣服撕掉,捧起粉面狂亲一通。粉妆玉琢的美人悬吊在空中,绑绳入肉,凝脂添秀。章子宜心中惊恐,身体痛苦,闭着双眼,听任石破天欺凌。
石破天解开捆绑章子宜左腿的绳子,用此绳将她左脚踝捆住,余绳穿过空中的吊环,将腿吊向空中,穿过吊环的绳子又捆住她的右腿吊起。如此悬吊捆绑,章子宜身子平躺着悬吊在空中,双腿反弯高举。由于绳子的勒吊,雪白的肌肤变得发红,章子宜痛苦的呻吟着,这呻吟声更让石破天兴奋,他脱掉衣服,站在章子宜两腿中间。西门爽松了松吊绳,降低章子宜悬吊的高度,石破天分开两条玉腿,一挺身尘柄进入章子宜的身体。章子宜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石破天双手扶着缚满麻绳的胴体,使之前后运动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章子宜正值花季,不曾生育,那东西十分紧凑有趣,加之身体悬吊,双腿夹紧,使的石破天爽快异常,见章子宜白臀高举,雪乳荡波,口中娇喘,越发兴起,不顾章子宜花娇蕊嫩,抽至数百。章子宜随身心痛楚,但阵阵酥美的感觉,刺激的她身扭肢摆,悬在空中的肉粽随吊绳摇曳。石破天兴尽,大呼畅快。旁边的西门、雷绳也看的心神飘摇,饥渴异常。
石破天休息片刻对西门二人说:「把蒋梅带入我房中,你二人各挑一个尽情玩耍。」。二人大喜,将捆绑成『佳人立帆』的章子宜放到地上,仍捆绑着手脚,任她喘息不禁,又把蒋梅解下,送到石室中,西门爽直奔李丽真,雷绳则扑向徐静蕾,松绑后分别抱入自己的石室。
蒋梅衣衫褴褛,玉体微露,脚上的鞋子早掉了,一双秀足裸露着,她手摸着捆的麻木的双腕,缩在床角,粉面因惊恐而更加白皙,见石破天裸身走进室内,手拿麻绳,更加害怕,身体发抖,口不成声。石破天看着楚楚可怜的蒋梅,摇动着手中的麻绳,心里想:「老子心火稍退,今天要跟你这美人好好玩玩。」,边想边上床来到蒋梅身边。蒋梅一双玉手护在胸前,口中求情,却使得石破天更加兴奋。他抓住蒋梅的双手仔细把玩,见十指纤纤,朱润细甲,盈盈一握,柔若无骨。石破天慢慢解开蒋梅的上衣轻轻剥落,蒋梅不敢反抗,双手紧握,口中轻声求饶。石破天那里肯依,双手抚摸着蒋梅的白嫩的双肩,然后摸到后背,解开她的文胸,一对梨花雪乳彻底裸露,新剥鸡头,鲜红欲滴。石破天握在手中光滑柔软,饱满富有弹性。
石破天轻轻握着,仔细把玩,蒋梅则头垂的更低,几滴眼泪滴到石破天的手上。石破天拿起麻绳,套在蒋梅粉颈上,捧起她的俏脸,亲了一口,说:「乖乖,听话。」亲了一下她的桃腮动手捆绑蒋梅。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打了个结,顺到双乳下面有打了个结,向下连打两个,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拉倒身后,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分成两股到胸前,绕过胸下的绳套蒋绳套拉成菱形,回到后背,两绳交叉后又回到前胸,将胸前的另两个绳套也拉成菱形,此时蒋梅白玉塑成的上身布满了菱形绳套,绳索勒入肉中,将冰肌玉肤分割成一块块的,充满了诱惑。蒋梅全身疼痛,双手想解开绑绳,石破天把她按倒在床上,反剪了双臂,将两股余绳先在前臂缠绕几圈打结,向下将她双手十字交叉捆好。蒋梅的上身被捆成了肉粽,在床上轻轻扭动,口中痛苦的呻吟着。
石破天将被捆绑成「玉体龟甲」的蒋梅翻过来,因痛苦蒋梅两颊晕红,愈加标致。床旁的灯光,映的粉脸异常娇艳,光彩照人,增加无限风采。古人云:「灯下赏美人,风韵百倍」果然不错。石破天见了心摇目颤,渐渐把持不住。蒋梅则星眸斜流,笼鬓默喻,闭嘴不语。石破天抚摸蒋梅的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头,更紧小有趣。蒋梅轻哼了几声,秀眉微蹙,更添娇媚。石破天撕掉蒋梅下衣,见两腿圆润修长,浑似白玉,并无半点瑕疵。石破天又拿出两根麻绳,捆住她的足踝,将足踝拉到大腿根部与大腿捆在一起。蒋梅大腿小腿捆并在一起,石破天轻轻搬开两腿,露出中间内妙物,骑上身去,将肉枪投入其中,蒋梅因全身被捆,不能护持,任由石破天抽送辱弄。石破天见蒋梅星眸惊闪,面露苦楚,便捧定香腮,亲了个嘴,说道:「心肝,你这芳姿真是爱煞我了。」言罢挺身狂弄,渐入佳境。蒋梅也渐渐得趣,口中娇啼,津津水流出花间,柳腰轻荡,凤眼含斜,不一会髓倦情浓,悦若梦寐,全然忘却绳缚之痛。石破天见此,淫心益胜,手扶被捆双腿,尽力抽插,弄得下面唧唧有声。蒋梅娇声屡唤,淫声日炽,媚态呈研,其畏避处闪闪缩缩,其含恋处迎凑不迭。石破天知其得趣,深深提顶,研研擦擦,只弄得蒋梅酥痒异常,淫波滋溢,频把玉股掀起,迎凑肉枪,口吐丁香,送于石破天口中。石破天见蒋梅风情脱丽,全然入境,十分高兴,一气七八百抽,将蒋梅抽得头目森眩,不堪驰驱。
雷绳将徐静蕾抱入室中,扔在床上,将双手提到头上,捆定双腕,将绳拴在床头。徐静蕾扭动身躯,想挣脱束缚,雷绳笑着说:「美人,。这叫『绳牵美人鱼』,比起其他的绑法,你受苦轻多了。乖乖听话,否则我可不客气。」说着打量徐静蕾,见她年级在20余岁,妙目俏腮,频眉云鬓,身穿水红薄蝉翼长裙,朦胧绰约皆是绝色,通身上下一览无余,香脐耸乳隐约可见。雷绳剥下她的长裙,见俏肩纤腰雪肤凝脂,亭秀袅嫩巧致玲珑,面生红晕,黛眉微皱。雷绳揉摸着她温润柔腻的双乳,浑身欲火如焚,三把两把脱的精光,挺枪而入,奋力纵送,搞得徐静蕾俏眼半斜,酥胸乱颤,柳腰频转。
因为雷绳只将徐静蕾双手捆在床头,全身并无其它束缚,加之石悦男体老力衰,徐静蕾乃久旷之人,雷绳凶猛异常,她早已忘却自己是被抢人妻,双腕的绑绳之痛也全然不觉,只觉得春心摇荡,体内如虫钻一般,把双腿紧紧夹住。雷绳则架起金莲,直抵花心,浅抽深送,忽露忽提。徐静蕾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手斜伸,烛光下照的身上非常娇艳,雷绳十分兴动,佳趣倍增,掐酥乳,亲桃腮,左施右抽,力尽兴满,抽出肉枪,精液喷在徐静蕾脸上。休息片刻,见她们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兴致未减,心里骂到:「这骚货,老子累死了,她还没完。」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找出麻绳,分开她的双腿,分别绑在床尾。徐静蕾还沉浸在淫乐中,听任雷绳捆绑自己,双乳忽起忽落,香舌舔着流到嘴边的精液,完全一幅荡妇形象。
西门爽见李丽真因在石家受罚,衣服破烂,玉体附尘,便将她剥光,推入温泉中。水汽弥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李丽真,呈现在西门爽眼前,稀薄的淡雾间,李丽真浑身雪样白皙,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颜,婉温柔润,身姿绰约,一手护乳,一手捂住羞处,娇弱不能自胜的低垂着头。西门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前胸,白馒头样的乳房,雪白的大腿间微绒绒的隐处,觉得浑身燥热,麻痒难耐,欲火冲腾,那话儿腾然脖起,他托起李丽真,也不擦身上的水滴,扔在床上。李丽真哼了一声,夹紧双腿,双手掩住下体,西门脱衣上床,李丽真见西门肉枪巨大,心中恐惧,猛地转身下床,西门大怒,一把抓住李丽真的右腕,用力反剪到身后,将她扭到床边。她还想挣扎,但左臂也被拧到身后,西门用麻绳将她双手手背相对捆紧,余绳穿过空中的吊环,用力一拉,将她双臂吊起,身体前倾,头脸低垂,穿过吊环的麻绳又绑在大腿处,将她右腿吊起。反剪高吊的双臂,钻心痛,李丽真大喊救命。西门找来一条布条,将她嘴绑住,她只能口中呜咽,痛的流下冷汗,加之身上的水滴,白嫩的肌肤更添艳色。西门搬开悬吊的右腿,将阳具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雪白绵软的小东西里面,插将进去。李丽真感到疼痛,粉面通红,柳眉紧蹙。西门爽直觉得里面紧暖裹住,十分有趣,急挺猛进,李丽真如火烙一般,禁当不起,玉体抖颤,随绳而动,娇声欲泣,清泪流淌。西门站着办事,颇觉不便,便将李丽真从空中放下,放到床上,仍反绑着双手。李丽真刚要起身,便被西门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西门爽将她双腿分开,悬吊在半空,使她露出玉洞,西门又挺枪突入。李丽真只觉得周围硬如铁,五六寸长,酒杯粗的一根东西顶得自己如刀搅般疼痛。西门双手抚磨酥胸,下身抽送,渐渐滑落,逐渐进入佳境。李丽真也渐觉入巷,西门爽施展本领,弄得李丽真如风中卷絮,腰腹扇摆,四肢颠簸,淫叫不绝。
除石破天平日男寨丁不得靠近聚义厅,欧阳雪将大部分寨务交给石破天和红袖处理,红袖本来就天资聪明,又识文断字,很快就成为好帮手,大寨事务基本由红袖处理,石破天主要负责小寨事务。平时欧阳雪教红袖等人武功,这五位姑娘功夫也日益精进,寨中寨丁基本不是对手。石破天则沉迷于绳戏美女,加之对欧阳雪的仰慕之情日胜,懒于练功。
这天欧阳雪叫石破天上大寨,石破天心中有些不安,到聚义厅门前,见欧阳雪正指导红袖等人练武。见欧阳雪身穿紧身白色衣裤,风吹之下如仙女飘飘,长发用粉色丝带拢在一起,因大仇的报,心情愉快,白嫩的脸上飘着一丝红云,双手插在腰间,笑眯眯的看着红袖舞剑,安详、美丽、清纯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见石破天进来,微微一笑,点点头。这一笑笑得石破天内心乱颤,手足无措,心中骂到:「这几日玩了这么多美女,见了这小贱人还是心浮气躁,没出息。」想着心事站在一旁,打量茹萍等四人,见四人均亭亭玉立,身穿紧身衣,更佩的身材凸凹有致。都挽着上衣袖子,白嫩的臂膊,纤纤的玉手,果真妙龄无双。这时红袖停下身形,一拱手说:「石寨主,见笑了。」石破天忙回礼。欧阳雪笑着说:「石寨主,这几日不知你武功练得如何,你与红袖练练如何?」红袖再次拱手说:「请石寨主指教。」石破天看着红袖白嫩润腻的双手,又抬头看看她苗条的身躯,自己的身高至到她的胸部,不禁心升自卑,随即涌出一股怒气,心想:「看你美,今天教训你一下,早晚将你绳捆索绑成为我身下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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